【梵谷:在永恆之門 At Eternity’s Gate】2019✪腦粉影評✪我在悲傷中找到快樂

有別與一般對梵谷印象的電影內容,更深刻地在梵谷內心孤獨,渴望認同和被需要的依賴情感;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關於梵谷與高更之間,可短短的六十二天,即演變為梵谷割下左耳的巨變。那年的冬天很冷,梵谷第一次與高更相識在一場藝術同樂會上,高更面對強權仍不畏縮地捍衛自己權益的堅定,讓梵谷有機會追上高更離去的腳步,表達自己已欣賞高更作品許久; 這一次,高更也直言不諱的表示曾經觀賞過梵谷的作品「向日葵」。這次的初見面短短不到十五分鐘,卻瞬間啟發了梵谷決定前往法國南方,展開新的繪畫之路。他渴望畫下每一道陽光和自己雙眼可以看見的色彩; 就算大家都認為梵谷瘋了,對這個社會、這個世界的需求已經超越大家已知的極限,他依然義無反顧的走在自己選擇的藝術之路上。梵谷知道這項與眾不同的藝術才華是上帝賦予他的禮物,但世人卻不能理解他畫布上呈現的作品方式; 當他在畫一棵樹的樹根時,旁邊嘻鬧的孩童們大笑地說:「為什麼是樹根呢? 老師如果要我們畫一棵樹,那就是畫他開的花,或是他結的果實。」而梵谷畫中的樹根相互盤旋交錯著。梵谷說:「什麼是永恆? 就是將來。」

 

梵谷說自己常常會看到幻覺,例如天使、花和人類; 他嚮往著在失控中作畫,因為「天才的一筆」讓他畫的愈快而且感覺愈好。就算在該時期尚未有人能夠欣賞他的作品,也多虧弟弟西奧一直在經濟上支援著他,雖然每個月無法供得他寬裕的生活,但就他熱愛藝術這點,也實在是沒有需要更多的物質慾望。梵谷待在南法時期,除了與弟弟西奧密集的書信往返之外,另一人就是高更了; 西奧也深知這一點,所以私下與高更談妥以每個月二百五十法郎的代價購買高更的一幅畫,但希望高更能因為已經濟無虞的前提下,前往南法陪伴梵谷。這短短的六十二天,讓梵谷和高更從相知相惜到吵架分開,戲劇化的過程,再加上因為高更的離開,讓梵谷割下自己的左耳; 這是梵谷人生中精神最不穩定的一段時間,但他好像很享受在精神失控的邊緣,彷彿終於達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願望般。梵谷說:「耶蘇說:『如果你的手冒犯了你,就把它砍掉。』所以割掉耳朵,是因為不忍心聽到高更說要離開。」,「我割下我的耳朵是想和高更道歉,有時候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或是我說了什麼,所以我要把我的耳朵送過去,可是我不知道他已經去了哪裡。」這是發生在高更離去的當晚,梵谷割下了自己的左耳,並用一張紙仔細包裏著寫道:「Remember me. (記得我)。」

 

當梵谷活著的時候,大家都對於他作品中鮮明的色彩及獨樹一格的畫風感到不可思議; 即使是用油畫的方式,在他一次次的堆疊下,產生出像是雕塑的立體感,超越常人對藝術的見解。而其中又以這份藝評為梵谷作品的解析讓人有身歷其境的感受『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天空,像藍寶石,又像綠松石; 在光怪陸離的光線流動下,在沉重、激昂、燃燒的環境中所顯示的大自然,令人不安、令人奇怪。既完全現實又超自然,或是超越自然本身。生命和事物、陰影和光線、形式和顏色,用最激昂的高音、用憤怒的意志,呼喊出了一曲生命之歌。其含義和自然瘋狂扭曲著,它正在變成噩夢,色彩變成了火焰,光變成了大火,生命變成了燃燒的熱潮。這是對視覺的衝擊,當第一次看到奇怪的、激烈的,文森梵谷的狂熱作品。我們已經遠離了美麗而偉大的傳統藝術,從未有哪位畫家,其藝術直接吸引著人們的感官。來自於它畫作的堅實,與新鮮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