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緊緊的擁抱著你,說著過去那些從未被提起,也從未想過提起的回憶; 當你也雙手環繞著我擁抱時,時間安靜的只聽見了彼此的心跳聲。如果可以,那不如就讓世界都為我們停留在這裡。然後我們會給彼此那些彷彿慢性自殺的承諾,一路的追逐。我是那麼地願意為你一點一滴的流失自己,讓整個人、整個身體、整顆心只容下你及那些曾經說出口的承諾。】當奈森將尚恩擁抱在懷裡的同時,就如同一般的情侶般,那樣的貼近著彼此,心和心好像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肌膚。他們包容著彼此的不完美,努力的想要和全世界反抗,奮力一搏著隨著時間越來越少生命。1980年代末期,愛滋病快速在世界各地席捲而來; 在BPM中則藉由著一段短暫卻銘心的愛情悲傷卻又溫暖的帶出。

 

當奈森將尚恩第一個夜晚開始,一直到陪著尚恩走向人生的最終; 有的人說,這是一種贖罪,因為奈森的第一個愛人在患病時,奈森從未曾探望他一眼。然而,如果在對待尚恩只是贖罪的心態的話,是無法走得那麼長那麼遠。隨著尚恩病情越來越嚴重,奈森花越來越多時間出入病房。但奈森仍未放棄和尚恩同居的承諾,他一步步一築起兩個人對於未來的夢想,佈置著曾經一起討論過的想像。潔白的起居室就像是無聲的和這個世界對抗般,當世人都戴著有色眼鏡對他們議論紛紛時,這是一座堡壘,一座讓他們可以不顧旁人眼光盡情相愛的堡壘。

 

在1980末1990初,愛滋病被大多數人評斷為「同志、毒蟲和妓女」才會得到的不治之症; 明明製藥公司和政府都大力推行新藥實驗,但製藥公司卻為了壟斷市場而遲遲不願公布實驗成果。於是許多年輕人成立了AFLS愛滋協會組織,他們也許激動的衝進製藥公司亂扔假血包,但他們除了群起激憤的抗爭,同時也積極的宣導預防愛滋的重要。而比起被偏頗的認為因為是同志才會感染愛滋的刻板印象,他們的內心是不是也渴望著平等的關係? 在AFLS亦包含著那位因為輸血而感染愛滋的小男孩。而社會大眾的以偏概全觀念更是讓人難以接受。再回相起他們穿著粉色蓬裙灑著亮片和彩紙,熱情的舞蹈在那場同志大遊行。和在五光十色的夜店中,他們貼近著彼此享受著生命。「我要你活下去下」無論是口號或是奈森面對尚恩,最後的最後,他們都用盡了每一分的心力活著、愛著。